星期四, 九月 07, 2006

序,成都:梦里不知身是客

N night in Chengdu

2006.7.6 大雨

早上起来,就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,当然我说的早上是已经九点半多了,在这个天府之国的悠闲之都的七月之晨,看着窗外雨水渲染的绿肥红瘦,一种慵懒的意味在这个城市的北二环的小院内蔓延,这里是苏瓜的房子,我们出发前的根据地。

这个城市老子曾经在多处号称是老子的伤心之地,在这里有过一段没有因果的因果,物是人非,又或物不是人亦非,都牵连着一段淡淡的哀愁。满耳的成都片子,总是让我回转到那一段热火的日子里去。

晚上,沉在这个静静的夜晚,没有车马的喧嚣,没有特别的渴望,没有炽热的情感,也没有了自己。

四周散乱着我们出发前的装备,连绵的细雨,提醒着我们的征程是不可预知的困难。不过没有关系,我的心本就无所依归,飘来飘去。虽然我不相信所谓的佛

(而且老子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佛),但我相信那片对于我依然神秘的高原上的人们纯洁而忠贞的信仰,这样的执着,也许能让我的心清澈 ……

“在雅鲁藏布江把我的心洗净 在雪山之巅把我的魂儿唤醒”

拉萨,也许不是我的家,但却是我向往已久的客栈,因为我找不到让我安静的客栈,更别说让我温暖的家了……

回到重庆的时候,再次见到刘星星\帮主\峰姐(没有见到雄,苏瓜,咱们就不用多说了吧,哈哈),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,心灵却并不是真的靠得更紧,

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,也许我们永远互相挂念却无法依靠彼此,而且我们的尊严也让我们不去依靠彼此,我们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,没有谁是永远可以依靠的,但是,我爱你们,真的。

born lonely

帮主,你在我们看世界杯淋雨的那个KTV,好像叫祖卡,我们一起看球的时候,你帮我吧湿成一团的外衣摊开,晾在旁边的沙发上的时候,我觉得你的确是个超级好女人,比《超人总动员》里的超人妈妈还好哦:)你永远对我恩重如山啊。哈哈

峰姐,你老人家亲自开车来机场接我,我好感动哦。

刘星星,我们有共同的迷惘,但是我们的性格注定我们也许只能在精神层面上交流,却无法成为生活现实中的知己,隔着的那一堵墙,我不知道是什么,不过柏林墙都会倒塌,谁也说不定以后会成什么也,哈哈

 

2006.7.7 多云

今天和苏瓜去修车(那家伙吧自己的ARK的后轮拆的滚珠都滚出来啦),穿梭在成都的街头,看着如织的人流,我心里总是升起一阵彷徨。生活的价值是什么?追求的东西是什么?和芸芸众生一样,奔走在这个繁华世界,价值平衡点是什么?

来点景色看看:)

在GIANT的维修点遇见四名郑州来的也是和我们一般的准备骑川藏线的学生,三男一女,正好借着这个暑假一起同行

。看着他们,我总是会想起我的大学生活,那段梦里不知身是客的青葱岁月。 那段视爱情为至高目标的岁月 那段自卑又极度渴望的岁月

那段疯狂痴狂的岁月 那段青涩又多愁的岁月

现在想来,那段岁月已经远去,在惆怅之余,又会有一些怀念,有的时候我会笑自己:既然注定无法回去,想念又有什么鸟用?为什么吧好好把握现在以及以后呢?

Ade,我的大学生涯…… 坐在苏瓜家凉凉的地砖上,靠着冷浸的墙壁,我丢失了我自己…… 想起伍佰的某张专辑的封面文案:"房子盖在海上,也只好一生漂泊了" title="房子盖在海上,也只好一生漂泊了"

有的时候觉得自己需要一面镜子,照出自己所有的高贵与无耻,善良与卑鄙。

2006.7.8

在这个没有快乐言喻的城市,唯一的感觉就是陌生的冷意,冷却一般的痛苦,冷却一般的希冀。 他妈的

2006.7.9

昨天见到了李洪,他跟我其实并无多少深交,但给我的印象却是超级好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也许物以类聚吧,他和我应该都算苏瓜的好朋友,所以我放开了肚儿,喝的比较欢,这群狗日的还以为老子疯了,喝酒喝那么高,哈哈,还记得在电子科大的草坪上撒尿的爽啊!

刘咪咪也当天赶了回来给我们送行,不过狗日的好像还有个目的是参加某个朋友的婚礼吧,作伴狼,这个家伙依然不该当年神错错的风采啊!!!

浅喃今天说来了个老家的朋友,所以不能来见我请吃饭,说回成都的时候再吃农夫烤鱼,算了吧。

杨猪头个狗日的,也不是个爽快人,说了半天,假打了半天也没请老子吃饭,他妈的。 以上为流水账。

想到明天即将踏上征途,心中有点忐忑不安,这一路过去啊,也不知道千难万苦啊,我倒有决心一定要征服!

我这个六根未净的俗人,总是被万千俗务缠身,老是看不穿,踏不破,他奶奶的。 明天凌晨是世界杯的决赛日,谁都没想到是意大利打法国哦。

在重庆买的风镜配上了近视片,验光之后说老子右眼700,左眼650+150的散光,他奶奶的,这破风镜我戴了快两天了,他妈的还是不顺眼,而且两个耳朵被夹的好痛,而我的眼睛还不会调节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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